地僵硬。
他说的教，指的是教她怎么亲他吗？
温暖的大手覆在乔软肩头。
萧晚宁手臂向回轻勾，顺其自然地将乔软搂在怀中。
他半低着头，手掌在乔软的肩膀上来回摩挲：“没错，软软学东西的确很快。否则怎么可能年纪轻轻就已经医术过人了呢？”
萧晚宁的语调里满是骄傲。
萧妄嗤笑，一双眼睛陷在乔软身上，一秒也没挪开。
乔软头埋得更低，满脸绯红，心跳快得似乎下一秒就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有机会一定。”萧晚宁随口回应，低头凑到乔软耳边，“拍卖会要开始了，我们下去吧。”
乔软怯生生地点点头，由着萧晚宁揽着她的肩膀往前走。
两人一同经过萧妄。
忽然，乔软身子一直，原本低垂的脑袋瞬间扬起。
萧晚宁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软软，怎么了？”
乔软睫毛闪烁，眼神慌乱，右手捂着心口，嘴角不安地抽动两下：“没没事。不小心踩到脚了。”
趁着萧晚宁按电梯的时候，乔软别过头，双眸微圆，扫向萧妄。
他眼角轻挑，右手垂在身前，展开又握住，像是在炫耀他刚才做过的好事。
萧妄简直胆大妄为。
当着萧晚宁的面，居然也敢拍她的屁股！
电梯到了。
萧妄的座位和萧晚宁不在一起，没有随着两人一起进电梯。
没了萧妄，乔软总算略安心些，僵硬的身子也软了下来，安心地靠在电梯侧面。
经过刚才一遭，乔软身上热得厉害，右手充当扇子，在耳边不停晃动。
萧晚宁只略侧眼，便将乔软胸口的春光尽数收于眼底。
那件粉色的情趣内衣换成了黑色保守款。
萧晚宁的目光沉了一瞬，在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又恢复自然。
因为刚才的事情，拍卖会上乔软虽然坐在萧晚宁身边，却始终心不在焉，连拍卖会进展了多久、萧晚宁有没有举牌都浑然不知。
直到一阵喧嚣后，包厢门打开。
穿着黑色燕尾服的服务生将托盘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