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则是眼睛微亮地看着她,“那今晚我们一起?”
纪咏移步挡住他的视线,假笑道:“你知道怎么才能上船吗,你个武夫。”
“看来纪大人知道?”宋墨扬了扬眉。
纪咏迎着窦晗的视线,闭了闭眼,“行,我去给你们拿通行令牌。”
“丁谓这两日腹泻,可以去茅厕找他。”窦晗贴心道,“偷偷去,也省得你被惦记上。”
毕竟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能离开福亭。
纪咏脸色一青,磨了磨牙,“我真是欠你的!”
他先带两人回了落脚处,叮嘱一番后就飞快去找丁谓。
窦晗与窦昭相见,宋墨避嫌地在门外当个门神。
“清阳!”
“姐姐!”
窦昭紧紧握住她的手,差点落下泪来,“你怎么这般傻,要蹚这浑水。”
牢狱难道是什么好地方吗。
窦晗抿唇一笑:“可若不是我,便是姐姐了。”
窦昭不像她会随身带着药物,恐怕进了牢狱就得受一番皮肉之苦,还不如她去。
窦昭听后心中更是愧疚。
“安素那边盯得紧,恐怕一时半会儿出不来。”窦晗安慰她,又将今晚准备去船上的事说了。
窦昭虽然不愿,但依旧拗不过窦晗。
等纪咏回来,她再三劝说,“要不然还是我去吧。”
“放心吧姐姐,相信我的身手!”
窦晗如今一身黑衣劲装,发丝束成男子髻,脸上也描了几笔更显英气。
她准备作为宋墨的侍卫上船。
窦晗安慰了下窦昭,走了出去。
纪咏已经将文书和令牌给了宋墨,人不知去了哪里。
宋墨看见窦晗的打扮,愣了一下,又望着她空荡荡的腰间,垂眼看了下自己的两柄腰刀,“你是侍卫,没有武器可不行,不如……”
“早就准备好啦!”纪咏歘地从旁边蹿出来,手里拿着一柄雁翎刀,自然而然上前帮窦晗在腰间固定。
“这种事当然要再细心不过,就不劳世子忍痛割爱了。”
宋墨抿唇。
纪咏一凑近,窦晗就感觉到他身上的温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