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察这扩招标准的时候，李墨白带着张伯令去接待的话，那效果肯定更好。
“您过誉了。说实话，山河学院的整体风气，出乎我的意料的。”
“来之前，我也看过一些山河学院的相关资料。师资力量差，生源水平差，硬件设施差，管理混乱！”
张伯令是真的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李墨白留啊。
那说的是毫不留情，是往李墨白心口上扎刀啊。
李墨白自认为，已经把城府锻炼出来了。
但是听到这番话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嘴角微微抽搐。
就。
就有那么差劲吗？
咋搞的，连兰翔都不如呢？
再怎么着。
也是全日制大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