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欢和姜时安在不远处低声交谈时,凤西爵和一心想找姜岁欢攀交情的容瑾也在这边斗了起来。
揉了揉仍然有些发痛的胸口,容瑾对凤西爵动不动就喜欢踹人的行为深表不满。
“你几岁了,非要用这种幼稚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别忘了,我们现在坐的可是同一条船。当日如果不是我暗中助你,你以为你现在能拿回皇城司的掌控权?”
凤西爵对容瑾的厚颜无耻叹为观止。
“你不会愚蠢到以为没有你,我的计划就会落空吧?”
“我想做的事,截至今日为止,还没有哪件事是做不成的。”
“容瑾,你也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要不是我主动把机会递到你手里,你以为你现在在国公府会是什么处境?”
“西府的容钦虽是个蠢货,却并不影响他在国公爷心中的位置就是比你重。”
“只要容钦活在世上一天,他永远都骑在你头上。”
“之前那次合作,我们只是互相成就,不存在谁帮着谁。”
“不要动不动就在我面前邀功请愿,国公府大权现在被你抓到手中,你该做的是趁机在国公府立稳脚根,而不是不知死活的在岁岁面前找存在感。”
“最后警告你一次,离她远点,她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面对凤西爵的言语挑衅,容瑾低低笑了一声。
“你方才说,截至今日为止,没有哪件事是你做不成的。”
“既然这么胸有成竹,为何直到现在还没传出岁欢与你定亲的消息?”
朝姜时安和姜岁欢的方向瞥去一眼,容瑾坦然道:“我是喜欢她,也想得到她。”
“可如果日后与她无缘,我认便是。”
“凤西爵,我肯认输向命运妥协,你呢?”
“岁欢要是从未想过嫁给你,你可甘愿向命运妥协?”
这句来自容瑾的灵魂质问,问得凤西爵一时语窒。
他坚定不移的认为,早晚有一天,他和岁岁会成双成对。
可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在提醒他,在他与岁岁断开联系的那几年,她的人生并不是空白。
就比如那个在紧要关头对她进行二选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