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看着爽心悦目,不由得暗赞:“真是郎才女貌!”
他站立起来,与二人碰了碰酒杯,喝干杯中酒,顺便夸奖了二人,说些年轻有为、继续努力之类的话。
尽管这是个小插曲,有些党委委员嫉妒得眼睛冒火。
邢文广向肖建华敬酒,人家屁股都没动,只是端杯意思一下。他只好安慰自己,由于两个人敬酒,肖建华才干杯。
还真发生有样学样的事,闫凤仪与新来的宣传委员一起敬酒,肖建华例行公事般地碰了一下杯,仍然喝了小口。
午宴结束后,张叔杰为领导准备了新鲜海产品,装在塑料泡沫箱内,加入冰块保鲜,放在轿车后备箱内。
待他们离开,便与党委班子成员坐车返回镇机关大楼。
张叔杰见大家喝得不少,决定晚上开党委会,下午在不影响工作的前提下,可以休息。
镇党委班子成员都享受套间待遇,外间用来办公,里间放了一张床。
李远方喝得有点过量,在酒店里吐了一次,睡了一个小时后,起来喝了两杯茶水,去了一趟厕所放水,感觉好受多了。
他要再泡茶,发现暖瓶没有水,便提起暖瓶,到侧楼锅炉房打水。
走到一楼时,杨建章看见他,抢过暖瓶,打满水,送到他办公室,沏了一杯茶水,坐在沙发上同他聊天。
“祝贺李书记!”
杨建章由衷地说道,李远方进步越快,话语权就越大,他就越有机会得到提升。
“级别没变,只是位置向前提了提。”李远方并没有过多的惊喜,嘱咐道:
“建章不用着急,把工作干好,自然会有进步机会。”
“李书记要抓党务工作,我担心换个领导,不好相处。”杨建章担心道。
李远方能够理解,在他原来那个空间,经历多位分管领导,把他们的性格做法摸个透,采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办法,或者用打太极拳的办法,以柔克刚,或者以形式主义对形式主义,等等。
他喝了一口茶水,微笑着说道:“即使我不分管外商投资服务中心,你有困难也可以找我,共同想办法解决。
另外,我是党委副书记,在党委会上说话还是有一定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