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情况。
“外商投资服务中心是个虚拟组织，没有编制，杨主任编制在那个部门？”
杨建章恭恭敬敬答道：“周部长，我还挂着石门山镇经委副主任。”
李远方解释道：“杨主任原来在县农用运输车制造厂担任办公室主任，经过县委组织部考察，原先准备到石门山镇担任经委主任，任命书却是副主任。”
组织部门有很多秘密，拿不到台面上来说。
周燕群只是问了杨建章年龄、学历，让他介绍在石门山镇工作情况，不时提出问题，考察他逻辑思考和语言表达能力。
面对县委组织部副部长，杨建章有点紧张，看到李远方鼓励的目光，稳定了情绪，说了两句话后，感觉有所放松，言语顺畅自然，思路变得清晰。
从周燕群的表情来看，并没有反感，还轻轻点了一下头。
杨建章讲完后，李远方觉得达到目的，适时地站起来。
“我们就不耽误老师工作，不知今天晚上是否有空？我想请老师吃饭。”
“谢谢远方！我今天要陪镇东市委组织部领导，等以后有空，我们再坐坐。”
从县委组织部出来后，杨建章到楼下车上等待，李远方去拜访于国顺。
他是自己很重要的关系，这根线不能介绍给外人。
于国顺正在与两位科长商谈工作，见到李远方后，打发两位科长离开，离开老板桌，陪着李远方坐在沙发上。
闲聊十多分钟，李远方留下两大张恒家超市提货单，便告辞离开。
春节就要到了，这样打点省事。
他与杨建章坐车来到香车宝马酒店，走进二楼雅座间。
外面摆放着餐桌，里面放着麻将桌，有四人正在打麻将。
李远方向每位客人打招呼，正迎着门那位是人事局长。
这局很快结束，酒店经理站起身让位，李远方当仁不让坐了下来。
杨建章搬了一把椅子，坐着围观，他们打南津麻将，需要听双数才能糊牌。
与社会打麻将讲一元钱、二元钱不同，他们是五元、十元。
有时，一局输赢超过一百多元，杨建章看着都心惊。
李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