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是冷静,“大娘,那就随他去吧,爱回不回。我们两个本来也没领证,这就算是离婚了。

    我一个人带着孩子也挺好的,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另外麻烦你帮我带句话,让他放暑假的时候回来一趟,签个断绝书。

    他爱走就走,孩子是我一个人的,从今往后不可能跟他有什么关系,麻溜的回来把断绝书签了,不然就别怪我下手狠毒。直接闹到他学校去,让他这个大学读不成。”

    “闺女啊,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了,咱们可不能为了一个男人跋山涉水的,反正咱们日子也好过。可千万别做傻事。”

    钱麦花欣慰的松了口气,都是一个大队的这些孩子们都是她看着长大的。

    “大娘,你放心吧,我不是那种傻乎乎的人。

    男人这种东西啊。就像地窖里放的土豆,红薯。没了那就是好东西就留着烂了,那就丢了呗。

    咱还能为了一个烂红薯,去求爷爷告奶奶想办法让他重新变好啊。

    那咋可能,东西烂了咋可能还长好呢?

    表面上好的那里头还是烂的。咬一口啊,别把我吃的中毒了。”

    对面的李娇月声音很是爽脆,她现在可是头饰场的骨干人员,哪有时间为一个男人要死要活,她的时间可宝贵着呢。

    多干点活能多拿点工分,年底也能多分点钱。

    给自己买两件漂亮衣裳,给孩子买点吃的,干啥都比跟一个烂男人死磕要好。

    李今今也在旁边听着老太太打电话呢,满意的直点头。

    这就是她想要的,看来没白努力啊,没白想办法给大队里找活干,找生意干。

    你瞅瞅,一个个腰板老直了。

    不会因为家里没了个男人,没了个女人就天塌了,日子过不下去了,一个家就垮了。

    那种家庭就像一个摇摇欲坠的破机器,只要哪里稍微出现一点不对劲,不按照以前运转的,整个就轰塌了。

    没有一点抗风险的压能力。

    哪怕是谁病一场,这个家都好久缓不过来,还不是那种大病,就是普通的小病也能缓好久。

    现在就很好啊。

    打完这个电话后,钱麦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