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洛有些懵,这种事情很奇怪吗?
我之前只是鉴于她是我的大雇主,所以才这么悉心照顾的。
又不是考虑到她是我喜欢的人,别多想了。
江郁涵说完后自己也动起筷子来,身份地位显而易见了。
江老爷子随即动筷。
江不凡自然是最后一个。
不过习惯了。
这种礼节什么的,他还是会遵守的,不以儿戏的姿态看待。
江郁涵拍了拍云洛的手。
吃饭有点太过于狼吞虎咽了。
影响不太好。
云洛都直接上手啃骨头了,这是他之前在野外经常这样吃饭遗留下来的,不算坏习惯。
不过有点肌肉记忆了,至少在江家饭桌上不该如此。
不过却没有人说他。
没有他想象的尖酸刻薄。
他以前看过一些家庭纠纷的案例。
往往都会有几个刻薄的亲属在那里说三道四。
不过江家很好啊。
一个也没有。
都挺和善的。
“慢点吃。”
白鸽笑吟吟的看着云洛,脸上全是满意的笑容。
能吃是福。
自己老公就很能吃,然后年轻的时候体力很好。
不过上了岁数就不太行了。
一想到这里,白鸽莫名觉得有点可惜,惋惜着青春年华不再。
哪怕是江无流这类人,也总会“凋零”。
她这样绽放的花朵,终究有一天会枯萎。
这只是白鸽有感而发不是牢骚。
毕竟以前的事迹过于辉煌了。
她现在回想又将现在与过去对比,总归会不满意的。
所以今晚的江无流腰子不保了。
“好的,妈。”
云洛嘴角上全是油,手上也是,还拿着一块硕大的骨头,十分自然的说着。
“嗯。”
白鸽抿着唇笑,这孩子管她叫妈好自然啊。
他无父无母,也没有亲人。
管她叫妈,那她就是云洛的妈妈了。
江郁涵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