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红兵回归正题,到底能不能和金小红一次了断这件事。
“不能。”
“唉。”
猜到可能是这个结果,吴红兵无奈地叹了口气。
方里玩味道:“我说不能,不是我们要和金小红一次了断这件事,而是让他们父女求我们了断。”
“求我们了断?”
吴红兵疑惑道:“方哥,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那个女人这个缺德,会求我们吗?”
方林自信道:“现在不会,但很快他就会了,开车,回医院。”
不明所以的吴红兵启动桑塔纳,汽车缓缓地行驶在主干道。
现在到了下班时间,大街小巷全都是自行车。
花了一个小时,吴红兵将方林带到了金文武养病的医院。
找到先前吴红兵打听消息的女护士,方林从口袋中掏出一本证件。
“护士同志你好,我们来自特殊单位,有事情需要问金文武的主治医生,麻烦你带我们过去找他。”
说着,方林打开证件在女护士面前晃了一下,随后又将证件放回口袋。
整个过程不足两秒,女护士只看清证件内页的钢印。
“你们是哪个单位的?”
女护士表情紧张。
普通证件只会盖红章。
扣上钢印的证件,都不是普通的证件。
方林严肃地说道:“护士同志对不起,我们有纪律,不该说的不说,不该打听的,你最好也不要多打听,明白吗?”
“明白了,明白了。”
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女护士慌了手脚。
想到吴红兵白天询问金文武和金小红的事,料想二人可能来自某个特殊的执法单位。
否则。
也不会两次询问过来了解情况。
担心惹上麻烦,女护士叫同事过来代班,领着方林和吴红兵,带到了楼上的医生办公室。
推门进去,女护士走向一名半秃不秃的老医生,低声说了几句。
老医生脸色一变,战战兢兢道:“两位同志,我和金文武只是医患关系,他做了什么,我都不知道。”
“老同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