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张鲁点破太平道的命数，直接让太平军发出一阵骚乱。
方默笑了笑，没有恼羞成怒，而是认真地说道：“没错，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我太平道在未来，的确会灭亡。”
“哗——”
谁也没想到作为太平道当今次天师的的方默，竟然会如此坦诚。
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世上没有任何事情是永久不衰的，但是这话不应该从你这位次天师嘴里说出来。
“你到底是谁？”张鲁反而一脸凝重地看着方默。
可任由他袍袖下的手指都掐出火星子，都无法算到方默的根脚。
“我？一个想要终结这千年帝制的普通百姓而已。”方默笑着回答。
张鲁沉默了。
因为他刚刚算了一下，方默竟然说的是真的！
张鲁甚至差点走火入魔！
他竟然真的打算终结帝制！
张鲁看着眼前的方默，一时之间，神色复杂。
他之前的确听说过方默打算终结帝制。
但那时候还以为这只是一句口号。
可没想到……
“没有皇帝……这天下岂不是乱了？”张鲁死死地盯着方默。
妄图从他的身上看出一丝破绽。
方默笑了笑问道：“这汉末幼儿园的情况下，有皇帝和无皇帝有什么区别么？”
“你怎么确定你要做的就是对的？”张鲁只感觉喉咙一甜，强行压下翻腾的气血，目光死死地看着方默。
“我做的对与不对，自然要交给历史来判断，至于以后的事情……那就以后再说。”方默笑着说道：“哪怕我失败了，哪怕我今日身死道消，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