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说完，没给张国栋回答的机会，转身就走。
栗娜连忙应下。
看着方默离开的背影，张国栋双眼微眯。
“张总，请。”栗娜举止大方地说道。
“不劳栗秘书了，既然方总没空，那我就告辞了。”张国栋笑着提出了告辞。
“既然如此，那张总再见。”栗娜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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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国栋离开萤火的时候，脸色很快变得平静下来。
想了想，张国栋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爸。”
“见过了？”
“恩，见过了。”
“怎么样？”
“很特别。”
“恩。”
“爸……”
“说。”
“他……上过战场？”
“哦？怎么说？”
“当我见到他的时候，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感，那是只有后在爷爷等老一辈的身上才有的……正气。”
“正气？”
“正得发邪。”张国栋给出了自己的补充。
“你这话要让你爷爷听到，他该伤心了。”
“……”
“有没有可能，他杀过人？”
“一个当代道商的试炼者，手里没人命，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还是太平道。”
“太平道不是邪教么？”
“邪教的是太平教，和太平道是两回事。”
“为什么上面会同意太平道回归？这种宗教，而且还有着前科……”
“这就不是我们要考虑的，你如今已经见过他了，接下来怎么办？”
“之前的东西，只是开胃菜，我既然接了这个工作，自然要有始有终。”
“哦？”
“之前只是打个招呼而已，现在我打算给这位大明星上点难度。”
“自己掌握好分寸。”
“放心，等了一百多年，不就是为了今天么？”
“你办事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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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刚刚送走张国栋的栗娜，看到自家老板正在玩游戏，忍不住问道：“老板……你就这么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