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掩嘴笑了:“贤弟呀,你把那个‘吗’字去掉,长安城里,最昂贵的岭南烧春,一小坛子就要十几贯呢!就连那最差的葡萄酿,一小坛都要十贯钱,这宫廷玉液才卖七贯,本宫都觉得卖便宜了。”

    江枫一听,就明白其中的弯弯绕了,古代这美酒,看来喝的不是味道,是运费呀!

    瞧这岭南烧春,从广东运到长安,葡萄酿更是从新疆以西运过来的,哪个不是万里迢迢啊!

    这样一想,江枫也觉得这二锅头卖七贯钱一瓶好像一点都不贵!

    他想起了李白还写了一首诗: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看来十贯钱,是长安酒类价格的常态呀!

    说话间,到了东市,径直开到了宫廷玉液店的门口。

    一下车,江枫不得不佩服阎立本的脑子,这店门口上的招牌,跟霓裳仙衣的招牌除了文字之外,一模一样。

    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两家店铺是一家人开的。

    进到里面,灯光明亮,这阎立本真没给自己省呀,把给他买的灯具,全糊到吊顶上去了。

    只是这柜台,酒架,着实让江枫看着眼晕,

    他凑到近前摸了摸,闻了闻,我了个去!

    这老阎脑子是进水了吗?竟然,全用的是酸枝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