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谢三娘出来,忘忧和谢三娘驾着驴车,先去了绣纺将几个爹绣的帕子之类的东西卖了,又去药店买了一些药材。
“闺女,你买药材干嘛?”
“药浴!”
“你啥时候会药浴的?”
“昨天看书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方子,决定试试。”
“那咱快回去。”谢三娘一听这话,也不想着再逛逛了,药浴方子,那得多难得,还是赶紧回去的好。
忘忧突然觉得心大有心大的好处,谢三娘不刨根问底就很好了。
“娘,我看过凤朝刑律,参加童生试只需要一个秀才担保就行,你给我担保一下,我要参加今年的童生试。”
“行,回去我就去里正那开个条子,然后去县衙给你报名,到时候娘送你去考试。”
“好。”
谢三娘不奇怪,要不是她闺女前几年不怎么说话,为了避免被人喊哑巴,这才没去考试,现在忘忧恢复正常了,去考就好了。
回到家后,谢三娘继续她的教书生涯,忘忧则是拿着买来的纸张,开始默写那些她看到的书籍,一方面是练字,毕竟,这方世界的字体是以楷书为主,考试时更是要求字写的整齐又好看。
忘忧写的字就像她这个人,好看又不羁,总是透着一股潇洒自在的味道,这字当书法没问题,但是考试的话就不太行了,尤其她随性写的狂草,不熟悉的可能都认不出来那是个啥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