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刻开始,姜宁陷入了无法圆满的自证陷阱。
“或许,我应该把梁启平叫过来,仔细地问问他,他有没有干过你。”
姜宁睁大眼睛,她整个人都在发抖,喘不过气,窒息,耳鸣,每个字都被碾碎在霍继成的手掌里。
有一瞬间,霍继成是真的很想杀了她。
这个女人,牵动着他所有名为激烈的情绪,一次次让他失控。
姜宁的身体开始脱力,陷入痉挛的时候,霍继成松开了手。
她怎么能死。
天底下没有第二个姜宁。
霍继成吻上她的嘴唇,怀里的身体因为极限的缺氧而扭曲,姜宁的手指死死抠住霍继成的手臂,心脏炸裂似的疼痛,她的嘴唇是张开的,想从任何地方汲取到更多的氧气。
这是一个吻。
也是死亡前的博弈。
姜宁缓慢地从窒息里回神,在霍家的路上,她胸口的衣服敞开了,露出了比月光还白的皮肉,两个小巧的金铃铛代替了胸针,没有胸衣固定,她一晃动,就清脆地响。
姜宁哭了,眼泪一颗颗往下掉,时间还不算晚,这条路是通往山下的主道,随时都会有人经过。
毫无尊严,像只狗一样跪着的时候,姜宁哭泣着,往路边的林子里面爬。
霍继成把她抱起来,走进黑暗里,树林里,两个人身体紧密贴合,姜宁的背抵住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