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月又提议:“那等录制结束的时候买下它直接炖了?”
“嘎嘎、嘎嘎嘎——”
不知怎么,江陵野竟从一只鹅眼睛里读出了求救的表情。
“算了。”
江陵野说,“也不是同一只,而且我现在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
儿时留在心口的伤疤永远都不会消失,反是随着年龄和身体的生长,跟着被一点点的拉长加深,愈演愈烈。
到现在,又以另一种方式在被慢慢的填补。
至少在这一刻。
少年放声大肆地笑了起来,他笑得眼梢瞬间都是弯起。
那眼睛不再显得那么的大了,清澈单纯,简单得一目了然。
在这寂寂的暮色里,自以他为轴心,而散发出一道灼灼的光。
江陵野的外貌优势极其优越,是冷是笑都别具一番特色。
但现在,忽略外界所有的一切因素,他又仅仅是在笑而已。
少年眼睛里面有星星。
又或者,他自己便是最耀眼的那颗星,理当挂着天生受众人欣赏的。
秦朝月,还有很多人的视线都落在这个年轻的少年身上。
少顷。
“得了吧,未成年。”
秦朝月把大鹅放下。
大鹅两脚一沾地,便要逃离这个女魔头,秦朝月侧头一个眼神又将其镇住。
扑棱的翅膀都定格在半空中,有够好笑。
而秦朝月伸手,往江陵野的t恤下巴上揪揪,又抹抹。
还在傻笑(?)的江陵野回过神来,“你做什么?”
秦朝月没答,动作却不慢。
她递出的手正是刚刚徒手抓鹅的那只。
江陵野不笑了。
对,他生性不爱笑。
“你不会是准备都往我身上擦吧?”
秦朝月:“那鹅是为谁抓的?”
“……我没要求!”
“不管。”
顿了顿,秦朝月又道,“我想了想,家里的地还是都卖了吧。”
江陵野:???
他究竟是又做了什么,要惹得她那么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