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呢？”
他原先也没指望秦朝月回答，这个问题可能触碰到彼此的伤口。
秦朝月倒不在乎。
“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就想着挣钱，现在……”
现在时间已逝，倒是反过来，慢慢意识到了知识的重要性，又被学业捡了起来……
温简书已经在脑子里帮秦朝月补完了后半句。
不想——
“现在挣不到钱了，想想还是过去读书的时光最美好，还是知识更靠谱，这不又回过来继续学嘛~”
咳咳咳。
这回答……
温简书回头用力瞪了秦朝月一眼。
他又看向旁边一直没怎么说话，由姐姐充当发言人的江陵野。
“你呢？”
山里没通电，有些狭小的屋内仅燃着一盏油灯，便是借着这些微弱的光，映着少年的脸色明明灭灭。
情绪看着都不甚清晰。
江陵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我……我想学的。”
这话说得发自内心。
若无意外，他现在也是在学校里，平时还能听到“某某班的谁谁谁喜欢他”这样的八卦消息，从繁重的学业中收获两分轻松愉快。
而非在人鬼不分的娱乐圈里沉沉浮浮。
温简书看到他的眼睛，声音也跟着沉稳了下去。
“想学就好。”
“虽然你现在年纪大了，听你姐姐说脑袋好像也不是很灵光……有这个心总是好的。”
江陵野的嘴角抽了抽。
“你跟我过来。”
温简书道，他又瞧瞧在旁边闲着的秦朝月，好好的姑娘家给搞成了这个样子……
“你到一边去！”温简书说，“看着就烦！”
秦朝月乖乖挨训，没有反驳。
倒是江陵野拿着书本跟温简书的走的时候，回头望一眼。
秦朝月冲他眨了眨眼睛。
他总算明白，明明是她主动提出要抽查他功课，可临开始了又关照，叫他什么都别说，是怎么回事了。
姐姐连这都算到了吗？
还有他连续一直给这家人也留一份吃食，他觉得是上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