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房外面的查证件，还只是第一步程序。
秦天进厂房的时候，还被搜身过安检。
还上交了自己的手机和电子手表。
尽管……
这是自己的厂子。
尽管……
整个电池技术都是自己的。
但是自己这个厂长，要进厂房，也得按规定和程序来。
陈主任倒是略显歉意地说道：“小天啊……别嫌麻烦……”
“这事儿，得怪我……”
“我们所，出了个叛徒……”
“前些天刚被抓了。”
“甚至那人吧……还算是半个我的学生。”
“老孙带着你那块电池找到我的时候，我那学生在场。”
“电池出数据的时候，我有些太兴奋了。没有及时按照保密程序走。”
“结果电池的事情，被那个小畜生泄露给了国外的好几家情报组织。”
“所幸，电池具体的细节……”
“就连我也看不懂，所以并没有泄露出去。”
“就为这个事儿，我们全所上下写检查。”
“我也被审查了两个多星期……”
“还背了个处分……”
“所以……电池厂生产线运抵之后。”
“就提高了保密的等级和规格……”
“这事儿得怪我……眼瞎啊！”
陈主任痛心疾首。
出了这样的事情，丢不丢脸的先另说。
光是各种检讨和处分，就已经够自己喝一壶的了。
幸亏是没有造成技术外泄这样的损失。
否则，自己也得被牵连进去。
秦天听了老陈的话，顿时有些愕然。
这背后，还有这么多事情呢？
不过听到陈主任提起‘老孙’，立刻想到刚才郭凡导演也提过孙副所长来着。
秦天随口问道：“孙副所长最近怎么样？”
“今天郭凡导演还提起孙教授了……”
老陈耸了耸肩：“没在胶市，老孙去燕京开保密会议去了。”
“最近整天神神秘秘的……我也见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