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狠狠捏了一下。
她的鼻子很酸，但却没有眼泪掉下来。
悲愤在心中涌起，陆清一只手握拳狠狠砸向地面。
余劲让整条河面都狠狠颤动了一下。
“偶像，你怎么了？”刘曼云忙过去将陆清扶住。
陆清望着女孩的尸体，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偶像，你认识她？”
陆清深吸一口气，缓缓蹲下来，伸手将女孩死不瞑目的眼睛阖上。
因为在河里冻了太久，陆清用掌心的温度温了好一会儿，才让她闭上眼睛。
“你放心！我一定会抓到他，为你报仇的！”
陆清闭上眼睛，良久后睁开，眼神变得凌厉。
民警们在河里捞了一天一夜，终于把尸体都捞完了。
一共十五具尸体，解剖室都快放不下了。
楚千瑾得知有那么多尸体要解剖时都惊了。
他从事法医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碰到需要一次性解剖十五具尸体的。
这么大的工作量，他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完成，只能向其他地方借调了两个过来，和他一起完成工作。
三个人主检，外加三个助手，一共六个人。
饶是如此，他们也整整干了两天一夜才完成了尸检工作。
从解剖室出来的时候，几人都累得脸色苍白，脚步虚浮。
赫连轼连忙将楚千瑾扶到椅子上坐下。
“要不要吃点东西？”
楚千瑾抿着唇轻轻摇头：“不用，我吃不下。”
陆清端来几杯糖水给他们稍微补充点体力。
刚解剖完那么多尸体，即便是老法医，也会有些不适，糖水是最好的补充物质。
喝了糖水后，他们脸色才好了一些。
楚千瑾：“受害者的死因都是一样的，是溺死。”
听到这话，陆清不由得瞪大眼睛：
“她们身上那么多伤，竟然是溺死的！”
楚千瑾点头：“那些伤都是生前伤，在她们被丢进水里的时候还是活着的。”
陆清不禁攥紧了拳头。
这么冷的天，被扒了衣服，折磨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