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到屋里,赵旭便让自己的侍卫留在外面守着,陆铭云也让墨竹去准备茶水点心。

    “快坐。”陆铭云笑着说。

    赵旭走在前面落座,“你也快坐下,我们好好说说话。”

    陆铭云请赵旭入坐后,自己也坐下,他笑问,“又有什么喜事,说来我听一听。”

    “倒也不是多大的喜事,只是觉得对你有用。”赵旭边说边从袖子拿出张图纸。

    这时,墨竹端着茶水点心进来,他敛下眉眼给赵旭和陆铭云上茶,又把点心端上桌。

    待墨竹离开关上门,赵旭立马摊开图纸,“据说京西街新月楼的东家不干了,要把楼卖出去。”

    “你前些日子不是说囊中羞涩吗?这酒楼虽说投入大,但这地段好啊,后期收入一定不菲!”

    “正好,黄金不是从江南那边回来了吗?拿酒楼给他捣腾去,他肯定能给你挣得盆满钵满!”

    陆铭云听了很惊讶的挑眉,“新月楼的东家表面上是个商人,但他背后不是信国府吗?怎么突然就卖了?”

    “据说是经营不善,留着只会浪费银子就卖了。”赵旭耸耸肩,“不过这只是个借口,具体什么原因只能猜猜。”

    陆铭云微微皱眉,拿过那张图纸看了看。

    图纸是新月楼的布局,一共三层楼,三楼是头房,二楼是雅间,一楼是大堂。

    心动归心动,但陆铭云还是疑惑。

    “信国公的儿子你听说过没有,就是秦山,他可能花钱了!而且据说好赌,虽然不在外面赌,但经常叫朋友来家里赌。”赵旭勾起嘴角开始八卦。

    “这银子在他手里不经用!”

    “他每天一起床先去望月楼吃一顿,然后就去风月楼找歌姬玩,晚上又去春意楼找女人。”

    “酒色欲得到满足后就和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回家赌,每天吵到半夜三更才散。”

    “信国公就这么一个儿子,养成这样也是废了。”

    “这个新月楼还是世子妃陈氏带去的嫁妆,前些年生意也好,这两年倒是不行了。”

    “据说是因为陈氏这两年病了,所以没空管酒楼。”

    “现在卖,一方面是因为亏损,一方面很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