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别的值钱物品了。”

    “什么都不带……”李末伏瘪嘴嘟嚷,“还好我还有钱。”

    说着,李末伏把剩下的几颗碎银子和铜钱都给了陆铭云,身上就剩下三片金叶子和发簪里的一千两银票。

    “谁睡觉还带着钱袋睡。”陆铭云不服气的说了一句,把钱塞怀里大跨步走了。

    李末伏把鞋子袜子都脱了,然后晾着脚板搭在另一张椅子上,穿着鞋的时候还不觉得有多疼,现在脱了好痛。

    一边吃饭一边等陆铭云,大概过了两刻钟,陆铭云就带着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小童过来。

    开了药包扎好,那医师说,“这几日不要下地走路,等结了疤可以走一点,不然就要发肿了,若是再严重点可能会烂掉一大块,到时留下恶疾就难受了。”

    “这么严重?”陆铭云皱眉。

    “小病不医久成大病,都是这样的。不过他大多都是擦伤,清洗干净按时上药都不会有事。”医师眨着他小小的眼睛说。

    买了几副药,那医师和小童就走了。

    李末伏上了药贴后感觉脚板底凉凉的,舒服多了,于是穿上袜子说,“明天我们什么安排?”

    “买辆马车,我再去写封信。”陆铭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