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县令吗?这不是一个八品的小官吗?”李末伏纳闷。
陆铭云半翻白眼,“那也是官。”
李末伏瘪嘴,“知道是个官,但我觉得没必要派这么多人绕一个大弯干这事吧?”
陆铭云没再说话。
吃过饭歇了会,两人就叫了热水洗澡,然后舒舒服服睡到第二天早晨,接着就是买些必要的东西以及重要工具马车。
因为这马车,李末伏的金叶子被剪了一块,口袋多了些碎银子。
有了马车又问了路,接下来顺着官道走就是了。李末伏抱着他从杂货店买的被子和枕头躺在车仓里,陆铭云在驱马。
“你看着点啊,别把车开进沟里。”李末伏说。
陆铭云只当没听见,这外边的风又冷又干,吹到脸上并不好受,即使他带着斗笠。
他在冷风里不满的哼了一声,心想,这李末伏不关心他就算了,居然还信不过他!
其实李末伏单纯嘴贱想叨叨两句,毕竟这又冷又荒的地方就他们两人,不说话不得憋死他。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一日不贱,如隔三秋。
马儿跑累了就得停下来吃草喝水,两人也要解决生理问题,比如撒尿拉屎。
当然他们饿了会自己吃东西,在车上也能吃。
就这么走了七日,两人距离苏县越来越近。可身上的干粮吃光了,陆铭云只好又带着李末伏往附近一个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