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末伏是想过陆铭云会不会把他变成禁脔这件事的,其实代入陆铭云的视角想一想也能理解。
如果你是一个金枝玉叶的少爷,家里有个给你镇命的同龄人,你们之间还有着痛感共享,他痛你就痛,他痛晕了你也痛晕了。
这种神奇的联系一旦被关注,你就会去在意那个人,一旦在意起那个人,你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就会多起来。
而这个人某种意义来说就像是你的私有物,你让他待在家里他就只能待在家里,你只要回来就能看见他懒洋洋的躺着。
尤其是这个人还一点点被你养得白嫩,你好像可以随便对他做任何事,他也都只能接受,只要不让他痛。
可不疼又能做得了什么事?
这不纯纯隔着纱勾人吗?
而有些人越被勾他越上瘾。
当然李末伏没有勾陆铭云,他只是想过会不会被陆铭云爆菊,但很明显陆铭云是不可能爆他的菊的,所以他压根没把陆铭云那点小心思放心上。
因为摆在他面前的是更严重的别的问题,比如死亡时间线。
当然,李末伏相信陆铭云也不会让别人爆他的菊,所以他相信陆铭云一定会好好保护好他的菊花。
不过这不代表李末伏能心无芥蒂的接受陆铭云的三岁小孩抱,那个姿势还是很危险的,他一醒来就挣脱了。
“……”陆铭云默默地看向他。
李末伏翻了个白眼,“看什么看,坐上去两条腿都是骨头,硌得屁股疼。”
“?”陆铭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内心郁闷,觉得李末伏好心当做驴肝肺。
回到院子,李末伏带着那一篮猫崽回了卧房,他的床很大可以再拿一张被子给小猫崽们睡。
“公子你就直接让猫睡这?”果子震惊的看着李末伏把猫崽放进自己被窝里。
“到时候我再盖另一张被子。”李末伏挪了挪位置,把猫崽子挪到靠墙那边。
“这样不好吧,它们身上说不定有虫。”果子无奈道。
李末伏看了看,“应该没有吧,实在不行再换地方,这个篮子太冷了还破了一个洞。”
“我可以编个结实的篮子,到时候垫上棉被就好。”果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