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定是有人有意为之。
而且,那人非常很清楚怎么把谣言传播得更广。街头小贩、无事乱逛的孩童、说书人,这些要么是在县里四处游荡的,要么是具有故事渲染力的。
或许酒楼和花楼里也有这些传闻,不过那些地方李末伏近日来都没去。
“几日前就有了,”莫弈说,“少爷在酒楼和同僚喝酒的时候就听过,后来尚九去查了这件事,东边戏院确实闹了那么一出,戏班主还因此病了。”
李末伏倍感不妙,他的不妙源于他不能理解对方大肆宣传这个传闻的目的。
毕竟蛇吊女又不是他们杀的,传播再多也引不来群众对他们的愤怒,况且在这里阶级是一个不可逾越的鸿沟,很少有百姓会在和平时期对地方官员起义。
不过,这一次李末伏的疑问很快就有了答案。
除夕夜准备了很多吃食,甜咸酸辣,什么味都有。
李末伏的嘴根本就停不下来,手上的筷子更是这边动那边动动。陆铭云在一旁和他说话他不是嗯就是哦,然后继续嚼吧嚼吧。
“明日初一,若待在家里恐怕会有许多人上门拜访,索幸无事,不如我们去槐花山上的灵清寺祈福?”陆铭云按下李末伏动筷子的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