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易忠海出门回去,何雨柱心想着老毕登一天天的总想找事儿,以前是他们兄妹不在这边住就无所谓。
再加上那时何大清刚跑路,易忠海截留何大清寄来的生活费也没多少钱,现在已经过去五六年了,就算一个月寄五块钱也有好几百,足够送他进局子。
看样子,是时候去保城找何大清了。
中午跟阿娜日幽会时,何雨柱告诉她周末要去一趟保城。
阿娜日也听何雨柱说过南锣鼓巷四合院的事儿,知道何大清寄来的生活费被易忠海截留了。
她也赞同何雨柱去找何大清:“柱子,不光是那易忠海的事儿,你跟彩云马上要结婚了,总得跟你爹说声。
虽说当年你爹是不告而别,可也没有不管你们,还一直给你们寄了生活费,这人生大事儿你还是要跟他说的,免得你将来后悔。”
她可是草原贵族家庭当做掌家主母培养的,人情世故也好,阴谋诡计也罢,甚至后宅争斗,她不说是全部精通,可也都了解掌握了。
星期六下午,何雨柱提前下班坐上了去保城的火车,坐了半天的硬座来到保城,先去了城关区招待所,拿着京城市食品公司的介绍信开了个单间。
在招待所浴室洗了个澡,何雨柱早早地就睡了。
他没有先去白寡妇家住的那个大杂院,而是先去了那片的城关街道办,虽然是星期天,不过街道办还是有人值班的。
昔日一大早,何雨柱下到一楼,找到招待所服务台的女服务员说:“同志,您知道咱们这附近哪家的驴肉火烧最地道吗?”
说罢她递了五颗米老鼠奶糖过去,见那几颗奶糖,服务员眼都笑眯了,伸手一划拉,奶糖就进了服务台下面的抽屉里。
她笑着对何雨柱说:“哎哟,您可是问对了人,也就是我从小在这儿长大的,别人可不知道。
出了咱招待所大门往东过一个十字路口,再往前第一个小胡同往南拐,第四个门。
那原来是家老早点铺子,后来不想参加公乛私合营,就关张了。不过私底下他们还在做,就是只卖驴肉火烧,你去那儿保准没错。”
谢过了服务员,何雨柱按她说的找到那家没挂牌的驴肉火烧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