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您这赔偿也太高了吧,都能当得我们家老易几年工资了。
再说柱子两兄妹也没遭啥罪呀,从保城回来后,他们兄妹就跟着他师父一起生活,被照顾的很好的,您是没看见,雨水比以前都胖了不少。
再说,您在保城的损失怎么能算在老易身上,跟白寡妇跑路老易还劝了您,是您自个儿扔下孩子一定要走的。
白寡妇在保城伺候您这几年过得也挺滋润的,这会儿想到儿子女儿回来了,这账也不能全算在我们老易身上吧。”
何大清眼睛一瞪就要反驳,易忠海赶紧抢先说:“大清,那啥,我媳妇儿说话不中听,可多少也有点儿道理,不过该赔偿的我认。
再怎么说我也辜负了你的托付,这些年就没帮你把孩子照顾好,也的确是心里有愧。只是这一千块钱实在太多了,我是真的拿不出来,还是少点吧。”
“呵呵,还少算了,你媳妇儿不说我还没算呢,傻柱他师父照顾他们兄妹这么多年,这人情要还吧?这又是一笔开支。”
何大清早就算准了易忠海会拿钱来堵他的嘴了结这事儿,他心里也估算过了,易忠海工资五十来块,一个月能存下三十。
这些年易忠海差不多应该存了两千到两千五百块,要他赔一千块钱,怎么也能拿得出来。
他拍着桌上的存折说:“我不跟你说那么多,一千块钱,少了一分钱咱们就去街道办处理。”
易忠海和惠红英好说歹说,最后何大清不耐烦了,一拍桌子说:“别说那么多,要么赔一千块,要么就去街道办处理。”
见何大清死活不松口,易忠海再三权衡,最后他一咬牙一跺脚:“行,一千就一千,我这是全部家底都给你了,咱们就算两清!以后这事儿,谁都不能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