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记性,本宫看你毛病又犯了。”
“王蟾,送这个大胆的奴才去慎刑司。”
如懿不理容珮的求救,只对魏嬿婉喊道:“皇上酒醉伤身,倦于朝政,令妃不思劝谏,献媚讨好,魅惑主上的罪令妃担得起吗?”
弘历听着如懿没完没了的车轱辘话,最终扯到他倦于朝政,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起来。
弘历走出来,对如懿说道:“娴常在,你又在发什么疯?朕不过喝几口酒,又闹什么?”
如懿咬着嘴角,委屈地看着弘历,只不卑不亢地说道:“臣妾侍奉皇上多年,从未见过皇上白日酗酒。”
“我喝酒松泛松泛怎么了?”
弘历不解,太后都不会对他这些小事指手画脚,一个低位嫔妃一天叨叨叨。
如懿继续犟嘴:“皇上喝酒松身,臣妾是不敢多言的,只是令妃为了一时之效,给您进了鹿血酒,鹿血酒性子过热,皇上体虚,臣妾担心您虚不受补,伤了龙体。”
从弘历走出来,魏嬿婉就不再多言一个字,只柔顺地站在一侧,表面恭敬,其实偷偷放空。
这两个人每次发生口角,都是天翻地覆,皇上自己去整治他的老青梅好了,根本不用点火,如懿足够点燃他。
此刻听到如懿当着这么多宫人的面说弘历虚不受补,似乎还话中有话,魏嬿婉狠狠掐住自己掌心,才勉强压下到了嘴边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