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碗粥,又找了小厮去请郎中。
魏老夫人此时才想起来永琪的存在,她警惕地盯着永琪,怕他是哪个宫中的仇人,派来他们家探底的。
永琪自报家门:“我额娘是愉嫔,是令娘娘的好友,我自幼令娘娘也是颇多照顾,不会害你们的。”
老夫人说道:“愉嫔我在宫中倒是总见,愉嫔的儿子没有见过。”
永琪掏出一个小金锁,给老夫人看。
他刚出生时,魏嬿婉还是宫女,没有什么好东西,就把自己带入宫的东西送给了他。
魏老夫人看了一眼就认出来了,放下心来。
“阿哥长大后进出宫禁不方便了,老夫人入宫时,为避大防,因此不曾拜见。”
老夫人细细讲述了佐禄的事情,永琪最后确认道:“您确定他没有参与售卖吧?”
魏老夫人慌忙点头:“他说是经常合作的洋人送他的,让他试试。好了要招京城的商人,帮他们代卖。”
“我回家时,他还在试,他要卖也会找青华商量的。他吸了两天,我出去打听清楚,回来就把他打晕了。”
永琪放下心来,说道:“还好,事情没有到最坏的地步,目前只有生产和售卖的人才会下大狱,吸食的人只是强制戒除鸦片瘾就是了。”
魏老夫人说道:“街上人都说这个东西戒不掉,沾染上一点一辈子就毁了。”
永琪细细思考一番,此时化工产业还不如后世,鸦片的生产工艺没有那么精良,瘾并不像后世那么难戒。
“戒掉是可以的,只是很多人会忍不住复吸,这就需要一直注意了。”
永琪也不确定佐禄能不能真的懂事,他握紧拳头,老天为什么总要折磨令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