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离家罢了。
青华拍拍老夫人的肩膀,安慰道:“大娘放心,等把那些人一网打尽,鸦片尽数销毁,我再盯紧佐禄一点就是,您放心进宫陪伴娘娘。”
青华红了眼眶,有家人的感觉真好,她都没机会回家了。
佐禄醒后,三人围了一圈,苦口婆心给他讲鸦片的危害。
“倾家荡产都是轻的,说一句家破人亡都不为过。”
“一个人被物品控制住,他还配叫人吗?”
“那些人就是要你的钱,等你像狗一样匍匐在他们脚边,对你予取予求。”
一个比一个说得难听。
佐禄哭丧着脸,他真的好难受,心剧烈跳动,身体里像有虫子在爬,浑身的肉都疼。
他眼前仿佛出现了给他鸦片那个洋人的脸,那人一直告诉他,鸦片是最好的药,吸两口就舒服了。
“冲出束缚,杀了你眼前的人,你就自由了,可以尽情享受鸦片带给你的快乐。”
永琪看着佐禄血红的双眼,一手刀打晕他。
呼,还是晕着吧。
佐禄清醒后,鸦片瘾发作的难受感,短暂的退去。
他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
“王八蛋,给老子这么难受的东西,他还说吸了快活似神仙。”
永琪拎起来佐禄,准备带他去朝廷开设的,专门关押鸦片成瘾的人的机构。
看看那些瘾更深的人是多么痛苦,看看那些已经在发作时杀了亲人的人多么悔恨。
让他知道,自己还有家人朋友陪伴,可以躺在家里,被三个人轮流看顾是多么幸福。
永琪掐指算算,距离福晋生产不足四月,距离令娘娘生产不足七月,他的时间不多了,要尽快解决这件事。
佐禄看着这些人,有的痛得在地上打滚,像濒死的鱼;有的挣脱束缚的人,切掉自己手指,疼痛都压不住身上蚂蚁啃食的感觉。
有的戒掉鸦片瘾后,得知自己犯病时摔死了亲子,直接抹脖子的。
佐禄腿脚发软,跪在地上,痛哭起来,此刻他的眼泪充满懊悔和后怕。
“你昨日,眼睛发红,狠狠盯着魏老夫人,若不是我敲晕你,恐怕你已经没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