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桃想的东西也越来越多。
“若是有人打着承欢公主的名义来害皇后娘娘,又怎么知道她不会打着文妃的名义来害皇后娘娘?”
谢润面色渐渐凝重。
淡桃也越猜越怕,“用皇后母妃的死逼死她,又推着皇后娘娘的妹妹出来顶嘴……要真是这样,夏朝人恨的怕不是皇上,而是皇后娘娘?”
猜到这里,淡桃已经不敢再猜下去,下意识看向谢润。
却发现谢润也睁着一双黑眸看着自己。
四目相对,两人都不由屏住呼吸。
要真是如此,这后宫里的风浪怕是一时半会平息不了。
永明宫正殿内,文妃才在凤仪宫哭了一阵回来。
如今准备着更衣用膳,晚些还要再去。
皇后没了,后宫其他妃嫔要哭丧举哀,她这个亲妹妹就更要勤快。
七七四十九天的水陆道场,她一天都不能缺。
才匆匆用了些膳食,忽然就听见脚步声。
文妃一抬头,就对上十安公公略显严肃的脸。
文妃一惊,连忙起身上前:“十安公公怎么来了,可是皇上有什么吩咐?”
十安公公手持拂尘,倒也格外恭敬,“回文妃娘娘,荆大人对夏朝奸细用了刑,审出了不少有用的东西。”
文妃眼睛微亮,连忙问道:“可知道是谁谋算了一切?!”
十安公公看着文妃,似无声叹了口气。
文妃下意识觉得有些不妙。
就听到十安公公开口:“那人姓金名元,曾是安婕妤的陪嫁小厮,后来安婕妤得封婕妤,他得了十两银子出了宫,在宫外安家立户,做起的小本生意。”
文妃听到安婕妤三个字,面色就有些不太好了。
她人也聪明,听到谋害皇后的人和安婕妤的陪嫁有牵扯,立马就想到了自己身边的人。
心下像是泼了一盆凉水,沉甸甸的,又格外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