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后,早已胎气稳固,很是不该出现如此症状的。

    可不知怎的,自从那一日请安过后,富察诸瑛突然就频起不适。

    不仅坐胎药用不下去,就连平日的膳食,也不怎么能多用。

    如此异样,自然是她心中不安。

    可府医几番诊脉,却只说此乃寻常,分毫异常也探不出来。

    府医这般说,富察诸瑛也只能当做是自己的孕吐来的比旁人的晚些。

    但这般的难以进食,很快,富察诸瑛原先瞧着圆润些的脸蛋便瘦了下去。

    甚至,比之有孕之前更瘦。

    眼瞅着阳春三月即将过去,富察诸瑛的胎儿满了八个月。

    肚子变得很大,整个人的四肢更被衬托的愈发的纤细。

    只瞧着这般模样,真真是让人觉得有些可怖。

    且因为瘦弱之故,为了胎儿安稳,富察诸瑛如今几乎已经不愿下床。

    更是上禀弘历,彻底的免了每日的晨昏定省。

    只是除了她自己,谁都觉着,这孩子怕就算是生下来,也不见得是个康健的。

    可富察诸瑛却将此胎视作了自己翻身的唯一筹码。

    除了李立这位府医外,旁人是根本也别想踏入她屋中半步。

    可饶是这般精细的养着,也无法保证让富察诸瑛平安生产。

    这日午膳刚过,琼玉院便突然喧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