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为你省了许多事。”
宜修一字一句,言辞恳切,似乎全是真心,听的弘历动容。
“皇额娘,从前之事又何须再提?儿子长到如今,皇额娘是唯一给儿子做过膳食的长辈,母子情分又岂在一朝一夕?”
“儿子不会在意从前,也恳请皇额娘,切莫再说什么离宫别居的话。”
弘历目中微红,似乎很是感动。
宜修适时的捏起帕子,掖了掖眼角“好了好了,瞧哀家真是老了,平白无故提起这些,倒是让你不快。”
“就依皇帝所言,此事往后切莫再提,咱们母子,且看往后便是。”
“是。”
弘历应了一声,退开一步重新坐下,跟着又道“皇额娘,位分之事,还要辛苦皇额娘帮儿子裁定一二才是。”
话说到这个份上,宜修自然不必再推辞。
扶着剪秋起身,走到桌案前坐下。
随手拿起一边的笔,思索片刻,边写边道“哀家记得,除了青樱,你府上还有一位侧福晋高氏?”
“皇额娘所言不错。”
“高氏的父亲于治水一事上有些才能,也是因此,先帝才与哀家商定,让她无子而得封侧福晋。”
“高斌仍旧得用,不如就给个妃位吧,皇帝觉得如何?”
“皇额娘思虑周全,自然是好。”
宜修失笑“哀家哪来的周全,不过是依着从前先帝所言一二,由此推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