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君山想他不能再待下去了,他怕自己再待下去就要英年早逝了。他紧咬着牙关,冷冷地丢下一句:“没怎么,我吃饱了,先回部队了。”说完便转身离去。
路遥呆呆地坐在原地,心中满是困惑和委屈。什么人嘛,我说什么了,拿我出气干嘛啊,我招谁惹谁了……
路遥看着桌上那盘还剩大半的水饺。她机械般地夹起几个放进嘴里咀嚼着,但此时的饺子仿佛失去了味道,只剩下淡淡的苦涩。
吃完后,路遥将剩余的水饺装进空间冰箱里,明早拿出来加热一下当早饭。然后缓缓起身去厨房洗碗,擦桌子,扫地,做完这些,她坐在客厅沙发上,心情很是十分低落。
她不知道为什么贺君山会突然对自己发脾气,更不知道该怎么去看待这段即将破裂的关系……
这边贺君山面色阴沉地回到宿舍后,便一言不发地径直走向书桌旁坐下,宛如一座雕塑般静止不动。
刚从食堂吃完饭回来的周淮安看到贺君山异常的状态,他走上前去轻轻地推了推贺君山的肩膀。
"你这家伙又咋回事儿啊?整天像个深闺怨妇似的。你又和路同志闹别扭、吵架啦?不能呀,刚才我还瞧见你提着裙子兴高的去找路同志了啊,按理说这会儿应该心情很是愉悦才对啊?" 周淮安连珠炮似的发问着。
面对周淮安的询问,贺君山却依旧保持沉默,仿佛没有听见一般毫无反应。
"喂!你倒是吱个声啊!别装聋作哑好不好?" 周淮安有些焦急地再次催促道。
贺君山依然保持姿态不动也不搭理他。无奈之下,周淮安只得气鼓鼓地说道: "得嘞,算我多嘴,你爱咋样咋样吧,本大爷才懒得搭理你呢!" 说罢,他便熄灭灯光,躺倒在了床上。
沉默片刻,漆黑的房间里突然传出了贺君山低沉而略带苦涩的声音: "如果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要怎么办才好?"
听到这话,原本已经准备入睡的周淮安猛地坐起身来,惊讶地回应道: "啥玩意儿?你意思是你向路同志表白了,然后惨遭拒绝了?哎呀妈呀,这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要知道,你可比人家足足大了八岁,简直就是老牛啃嫩草好吧!再说了,感情这种事情本来就强求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