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结结巴巴地开口:“那……那咱们女儿还有我弟,部队是怎么处分他们的?”
梁闫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你弟被革职了,你女儿也被开除了,凡是跟这件事沾边儿的人,一个不落,全都被开了。”
“这下好了,我们家算是彻底名誉扫地,这辈子……我怕是再也抬不起头来了……抬不起头了……”
说到最后,梁闫的声音越来越低,充满了绝望与无奈。
说完这些话后,他像是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迈着沉重的步伐慢慢上楼,回到了房间。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整个世界似乎都安静了下来,只留下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
梁夫人听说弟弟被革职,天都塌了,他弟才五十不到,儿子还在上高中,全家就指着他的工资养活。
她以后还怎么有脸回去见父母,见弟弟弟媳……
路遥这边,几人到药房里抓完药回到实验室,大家分工明确,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多,终于将第一天的药研制了出来。
期间,李弋跟丁二毛一直站在实验室门口,半步不敢离开,李弋在心里发誓,他就是被屎憋死,也绝不离开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