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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过后,贺君山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地直起身子,转身快步离开了卧室。
就在他转身向外走的瞬间,一直紧闭双眸的路遥,悄悄睁开了眼睛。
泪水早已模糊了她的视线,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一滴一滴地掉落在枕头上,很快就浸湿了一大片。
她知道贺君山是舍不得她哭才偷偷的走了,所以,自己装作熟睡的样子,想让他放心的离开。
八月一号,司令和顾江,贺君山,周淮安几人带着600个战士登上前往首都的火车,大家都显得兴高采烈。
到了首都,所有人被安排到驻训场,开始了为期两个月的集体训练,每天大家都要在大太阳下练习。
作为能够入选参加阅兵仪式,战士们都很自豪,也都很刻苦训练,没有一个人抱怨过一个字。
贺君山离开后,每天都很忙,忙到都没时间给路遥打电话写信,白天还好,晚上躺在床上,思念如洪水一般袭来。
只能每晚看着两人领证那天拍的照片以解相思之苦,周淮安看了,既羡慕又嫌弃。
路遥整天上班下班,两点一线,贺君山不在身边的日子,仿佛生活失去了乐趣般,无精打采,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李桂芬见了,也只能无奈的在心里摇摇头,这一关,她也是过来人,谁劝都没用,还是得自己想通。
贺君山一走,路遥心里蓦然空落落地,才刚分开就像害了相思病一样,她不由得想,要不自己请假去首都找他吧。
贺君山离开快一个月的时候,路遥迎来了柳暗花明又一村,齐老突然接到首都某位首长的电话。
对方请求他,让他带着路遥上首都去给几位在战争中身负重伤行动不便或瘫痪在床的几位老首长治疗。
放下电话,思索片刻,齐老还是找来路遥询问她的意见。
“徒儿,首都那边打来电话,想请你去给几位过去在战争中受伤或瘫痪的老首长们治疗,你怎么看?”
“去首都?”路遥一听,心里犹豫片刻,想着去首都是不是就能见到贺君山了,“师父,我去,你帮我回复他们,但是我不一定保证能治好所有人。”
齐老点头,“这个你放心,师父晓得的,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