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血色可言。
“我要的。”穆娇娇低下了头，泪水一滴一滴地掉落下来，抽噎着向棠溪鞠躬，“对不起。”
这副模样不知情还以为做错的是棠溪。
班主任松了一口气，抹了抹额际上不存在的冷汗，“棠溪同学，你看穆娇娇同学也道歉了，这钢笔能不能……”
“老师，你也检查过了，钢笔要是在的话，一早就找到了。”棠溪耸肩摊手，“我真的不知道钢笔在哪里。”
“棠溪！”穆娇娇以为道歉了，就能拿回钢笔的，结果棠溪说不知道？！
这不是在玩她吗？穆娇娇狠狠地瞪着她，趁着其他人不留神，直接扑过去，想要打棠溪。
然而棠溪的反应极快，侧身躲过之后，一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再迅速地反扣在她背后，语气也转为冷淡，目光凛凛地盯着她的后背，“穆娇娇，做错事就要承担结果。”
“没这个能力，就不要任意妄为。”说着，棠溪很嫌弃地松开了手，“你的钢笔我不知道在哪里。”
班主任猜疑地看着棠溪，不确定地问，“真的？”
一次，两次不被新人，棠溪的耐心也要被消耗完了，她掀起了眼睑，直直地与班主任对视，目色坦荡，无畏无惧，“老师，书包、抽屉是你亲自检查的。”
“真与假，难道不是你最清楚吗？”
棠溪的眼底带着十足的警告。看得班主任脊背一颤，心底遽然一阵落空。
“那我的钢笔要怎么办？”穆娇娇站不稳了，手扶着课桌，颤巍巍地看着班主任。再找不回来，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班主任心头一阵怒火，要不是穆娇娇，哪里来这么多事？阴沉着脸色，班主任看了一圈班上的同学，目光再一次落在棠溪身上，“你回来之后有出去过吗？”
这会儿，班上有别的女生举手，“老师，我知道。”
“我回来的时候，看到棠溪同学好像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当时棠溪的手是沾水的，应该是到一楼的卫生间了。
班主任看去棠溪求证。
“是，”棠溪点点头，“不过，在我出去之前，唐韵儿同学已经回来了。”
穆娇娇立刻看到唐韵儿身上，眼中带着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