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乱七八糟的。
隐隐约约，陈文瑞还闻到了一股臭味，不用想也知道是那群鸡鸭的分泌物。
“怎么都不打扫一下的？”陈文瑞的眉头越皱越紧了。
但依旧是没有人来开门的。
眼看着雨越下越大，陈文瑞也没有避雨的地方，只好再敲门。
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笃。
依旧是没有人来。
陈文瑞等得不耐烦了，就差要拍门的时候，身后来了两个人。
一大一小。
陈文瑞以为是看热闹的，没心情地摆摆手，“一边去，我正找人。”
“……”华永安顿了一下，“哥哥，你找谁，这是我家？”
陈淑芬也上下观察过陈文瑞了，穿着都是不便宜的，而且手上还带着手表。
一看就是不便宜的。
这样的人到家里来找，陈淑芬又想起了之前的那群人，脸色瞬间就冷沉下来了。
“你们就是专门给棠记的蔬菜的农家？”陈文瑞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两人。
中年妇女和一个孩子。
能种菜？
还专门给棠记供应？
确定不是开玩笑？
陈文瑞还没有做到喜怒不在面上表现，虽然有所收敛，但眼中的轻视还是看得出来的。
陈淑芬去菜市场卖菜那么长一段时间，也知道有些人就是看不起她们。不过不要紧，陈淑芬并不在意，她是卖菜的，但也是靠自己的双手劳动，所获得的酬劳跟他们在外工作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所以，陈淑芬很是坦然地与陈文瑞对视，“是我们，不知道你来找我们有什么事情？”
陈文瑞看了看她手里的菜篮子，正好，只有一颗包菜。
“喂，你们的包菜怎么卖？”陈文瑞也不打算进屋了，在这里买到了，直接就回去。
华永安对他的态度和语气都不是很舒服，皱了皱眉心后，抬头看着已经下大的雨。
又去看了看陈淑芬。
陈淑芬摸了摸他的发心，“别急。”
“不好意思，我们不卖。”陈淑芬直视着陈文瑞，“我们家的蔬菜是专门给棠记供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