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头晕眼花的，但是棠溪看起来精神很好，甚至还能再做两桌子的菜肴。
换下厨师服后，棠溪洗了一把脸，脸颊两边的碎发都被水沾湿/了，还在滴水。
卫景曜下意识就从口袋里面递过去一块手帕，“擦一擦。”
“谢谢。”卫景曜的手帕是淡淡的蓝色，上面有着淡淡的青松香味，是他身上的气息。
淡淡的，很是清洌，也很迷人。
棠溪非常喜欢。
“等会儿，我就回去了。”棠溪擦过手帕后，想带回去洗干净再还给他的。
但是卫景曜伸手要回来。
“不好吧，我都用过了。”棠溪有点尴尬，拿着手帕不想还。卫景曜也很执着，“我来就好，给我吧。”
两人一番僵持，依然是谁都不愿意退一步。
老管家带着人进来了，所有的菜肴也都一一放进了托盘上，再让人给端出去。
但棠溪和卫景曜两人依然是不退让。
老管家轻轻地咳了一声，“时间不早了，棠小姐也要回去了。”
再拖下去，天就彻底黑下来了。
棠溪拗不过卫景曜，认输了，“好吧，给你了。”
“嗯。”卫景曜心满意足拿回了手帕，紧紧地攥在手心上，在这上面还有一丝丝属于棠溪的温度，他很满意。
棠溪看了两眼，没瞧出有什么不一样就算了，“我先回去了。”
“明天见。”老管家客气地目送她，“路上小心。”
“明天见。”卫景曜的唇角翘起来了，那一块手帕也收到了口袋里面，见还有时间，卫景曜跟上去了，“我送你到门口。”
老管家看着跟前的少男少女，忍不住笑着摇摇头，感慨着，“年轻真好啊。”
——
两天后。
学校的食堂。
卫景曜和齐天乐两人早早就到了，可棠溪她们还没有来，梁凝雨也是。
齐天乐看着饭盒又不能吃都快成为望饭石了，“棠溪她们什么时候过来啊？”
“高二和高一年级不应该更早放学的吗？”齐天乐彻底无视了他们高三刚刚结束了月考，不用上最后一节课，放学时间到了直接就可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