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卫景曜的心情很不好,他更想去问问杨诗白到底跟棠溪说了什么,为什么要去惹不能惹的人?
前面几天,卫景曜也给足了面子,但有的人就是给脸不要脸,总以为自己是特殊的。
卫景曜捏着手指,心情越是着急,他越是漫不经心,“没有什么想说的话,让杨诗白出来。”
“躲着可不是什么办法。”黑亮的眸子里面倒映着杨研究员又青又白的脸色,卫景曜冷冷地勾起唇角。
杨研究员浑身一颤,默默地站起来,“等一会儿。”
人走了,齐天乐的一颗心也落下来了,咽了咽唾液后再去看卫景曜,齐天乐现在也不敢说话。
卫景曜瞥了一眼过去,知道齐天乐在想什么,但什么都没有说。
房间内安安静静的,一根针掉落在地面都能听得到。
不用三分钟,敲门声响起来了。卫景曜点点头,齐天乐出声让人进来。
房门被推开了,杨诗白的头发还滴着水,看起来真的是刚淋浴出来。
齐天乐快速地扫一眼,别过头。
“找我有什么事?”杨诗白还是很镇定的,她到卫景曜的对面坐下,举止优雅,姿态十足,让人挑不出一丝的错误来。
卫景曜在看着,但眼里没有半分的欣赏,只有嫌恶。
“你跟棠溪说了什么?”卫景曜在质问。
杨诗白呵地一下笑出声来,“我还以为什么话都不能影响到她,看来也就是装模作样而已。”
“溪溪是在乎我,若是不在乎我,你的计谋也不可能得逞的。”卫景曜反驳,“等误会解除后,我们的感情只会比以前更加坚固。”
杨诗白的脸色也变了,唇瓣紧紧地绷着,好一会儿才说,“照你这么说,我还是你们两人感情的凝固剂了。”
“真要是这样,你又何必来兴师问罪?”
“你让她心情不好了。”卫景曜回答,“跟她道歉,然后离开京市。”
“我还能让你在研究所内好好工作。”卫景曜也不想浪费时间,“你可以考虑,也可以不考虑。”
杨诗白一听到跟研究所有关,立刻就挺直了腰板,不可思议地看着卫景曜,“你真的以为所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