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金来富一点也不多给,又有点退缩,逼迫的劲又没了,二十块不少了,干一天活都不一定能挣到二十块,有些人有了退意。
柳明镜没想到竟然没有鼓动起来这几个人,愤恨地看了眼金来富,不愧是资本家,嘴皮子就是利索。
看着散去的人群,金来富仔细看了一下那三个小伙子,等回头跟大柳树村的果农老林问问,是谁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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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迁房这边的居委会依然举办每周两次老年课堂,葛红花这几天没顾上去,主要是这几天变天了,刮大风,小孙子有点流鼻涕,感冒,她仔细照顾了几天,没顾上出门。
这不,这几天天气好一点了,葛红花就带着孙子出门遛弯,顺便上课去了。
带孙子孙女上课的老头老太太多的很,葛红花也不突兀,只不过她来的晚,所以坐在了靠近垃圾桶地方。
课后,看着一群老太太围着龚博文说话,葛红花也没急着上前,正好院子里太阳正好,带着孙子溜达一圈再过来,人估计就散了。
回迁房的院子里,还有些月季花顽强的绽放,不过等到这个月月底,肯定会凋谢了就是。
不过怎么比昨天少了好几朵开的正艳的玫瑰花啊,肯定是谁给掐走了,真是的,这么没功德。
逛了一圈,葛红花正好遇到下班了的儿子钟思敬,“你把孙子带回去,我去买瓶醋,一会儿就回去做饭!”
送走了儿子孙子,葛红花雀跃地直奔居委会的老年教室。
也不知道是葛红花运气好,还是龚博文运气不好,推开门进来的葛红花正好看见,龚博文拉着何赛花的手,把一捧鲜艳欲滴的玫瑰花送给何赛花,还深情款款的看着她,“你就像这玫瑰花一样娇艳!”
“哎呀,讨厌!我都老了!”何赛花手捧着玫瑰花,低头闻了一下,笑着说道。
龚博文吻在何赛花的脸上。
葛红花就是再傻,也不会不懂这代表什么意思,只不过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何赛花歪着头,一下子正好看到了发傻的葛红花。
“啊!”何赛花没想到正好有人看到刚刚那一幕,有点不好意思。
葛红花也回过神,走上前,上手就抓着何赛花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