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大爷,我怎么总觉得光齐有点不对劲。”
“有什么不对劲的,我怎么没看出来不对劲。”刘海中正在兴头上,哪里听的进媳妇的话。
“我总觉得,今天光齐有点心虚的样子,就是想不通,他有什么可心虚的。”刘海中媳妇觉得,还是跟刘海中说了,说不定刘海中比自己见多识广,能想明白刘光齐是怎么回事。
“心虚,他有什么可心虚的。那是要娶媳妇了,高兴的。小伙子们还不是都这样,想到马上就有媳妇给暖被窝了,心里兴奋的。
你一个老娘们,哪里懂得男人的事情。别胡乱的猜疑。”
“我是不懂男人的事情,可当初刚结婚的时候,你看见我,也不是光齐现在这样的表情。”
“我能跟他一样吗,我年轻的时候就立志想当官了,从小我就有当官的风范。别看他上过中专,在这点上,比我年轻的时候差远了。
光齐再锻炼个十年八年的,差不多能赶上我年轻的时候。”刘海中挥挥手,摆出了车间主任训人时候的姿态。就这个姿势,他偷偷练了很久,现在也有六七成的模样了。
“别在哪里嘚啵了,赶紧回家看看家里那两个混小子,是不是把婚房给收拾出来了。就这两个玩意,跟光齐比起来,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只要三天不打,肯定会上房揭瓦。”
“是应该多打他俩,棍棒底下出孝子,不打服了,以后他俩怎么会听你的话。”刘海中的媳妇对刘海中打孩子,尤其是打刘光天还是非常支持的。
“老刘,我从老远的看着就像是你老两口。你两口子这是去哪里了。”阎埠贵去钓鱼了,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刘海中两口子,赶忙下了自行车,过来攀谈两句。
“老阎你这是去钓鱼了,你这也不行呀,就钓了这么几条小白条子。一共也没有三两吧。
我两口子今天去饭店吃饭了,怎么样,峨嵋酒家。和我家的亲家一起吃的。人家那可是大干部,机械厂的副厂长。对我那叫一个客气,一口一个亲家的叫着,又是给我点烟,又是给我倒酒的。
你家阎解城怎么样,有对象了吗。”
阎埠贵的脸皮抽搐了一下,心里暗道,刘胖子,你不说这事,咱俩还能聊会天,如果你提这件事,咱俩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