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墙然后起,比期年朝有黧黑之色,何也,君悦之,故臣能之也。岂不知上有所好,下必甚焉。”你爱听好话,我当然要说好话让你高兴了!
说完,似笑非笑的看着皇后。
皇后不欲与她作口舌之争,直接开门见山,“文常在见解独到,不知良禽择木而栖做何解?”
这么直接,都不装了吗?
“幽人独往来,飘渺孤鸿影,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若是暖枝,自然可栖。”安陵容适时松口。
没看到皇后快裂开了吗!
皇后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答案,“文常在博学,和你说话真是有趣,以后可要常来啊!”
“臣妾多谢皇后娘娘。”
“剪秋,本宫乏了,送文常在回去吧!”
“臣妾告退!”
剪秋将安陵容送到门口,行了一礼,便回到正殿。
“娘娘,文常在已经走了!”剪秋帮皇后褪去发钗,解开头发。
“嗯,她心思缜密,言辞犀利,是个不好控制的,好在那簪子她一直戴着,本宫放心不少,至于是否可用,还要仔细试探着,对了,延禧宫的眼线可还得用?”
剪秋笑到:“娘娘放心,她还未露马脚。”
“好生盯着吧!”
“是。”
安陵容回到延禧宫,将皇后的赏赐摆在桌子上,看着探头探脑的宝鹃,故意叹道:“皇后慈爱,居然赏了这么多东西,好多我都未见过呢,苏叶,好好收进库房,改日我去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