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是说了吗,有事差人来请朕便是。如今天气热了,你们一个坐着月子,一个怀有身孕,不能来回奔波啊!”
年世兰来了半晌,皇上只给了她几个眼神,此时看着皇上对她二人关怀备至的样子,不由得心底发酸,语气也不客气起来,“后宫众人常言惠妃莞嫔聪颖识礼,却为何不向本宫请安?”
这是自翊坤宫事件后,沈眉庄首次看到年世兰,想起那日的情景以及缠绵病榻的安陵容,她觉得自己能忍住不抓着她的头发朝她吐口水就算自己有修养了!
现在只是无视她罢了,偏偏年世兰就受不了了硬要挑事,沈眉庄端坐在椅子上生硬的说道,“嫔妾身子不爽,请贵妃免了嫔妾的请安!”
年世兰又将宫规搬出来,“惠妃刚升了位份,连册封礼都还没有行,就不把宫规礼仪放在眼里了?”
“嫔妾愚钝,贵妃娘娘为众妃之首,嫔妾自当以娘娘为榜样。平日景仁宫请安时,娘娘常以身子不适为由拒绝向皇后娘娘行礼,嫔妾还以为宫规里有一条说明身子不好的人无需行礼呢!”沈眉庄也不甘示弱,直直地怼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