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都捞不着了。
邹文祯又去求崔蓉、崔澄和崔沐,求着他们在家主,也就是崔澜面前为自己说话。
崔蓉断然拒绝了,冷漠地看着卑微哀求的生父,眼里闪过不悦,训斥道:“父亲,母亲也是迫不得已啊,邹家如今落难,连给我们崔家提鞋都不配,您身为邹家的儿子哪里来的资格当崔家正夫?”
崔澄和崔沐也七嘴八舌地接腔:“是啊是啊,父亲您早就该自觉点请辞正夫之位了。”
“母亲还肯给您一个侍夫的名分,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邹文祯听得心痛如绞,他泪流满面:“你们……你们可是我生的!”
三人依旧一脸冷漠。
到了崔澜面前,三人又是另外一副嘴脸:“母亲,我们都知道您的迫不得已,贬夫为侍您肯定也是难过的,我们都能体谅。”
“是啊,我们虽是邹氏生的,却更是您的血脉。”
崔澜被舔得浑身舒畅,连着邹母邹父到她面前都不敢露出丝毫怨言,毕竟如今他们整个邹家都要仰仗崔澜鼻息过活。
邹父还去劝了一趟儿子,父子两个捏着帕子垂泪:“哎,文祯,你也想开点吧,这都是咱男人的命啊……”
“你有空哭,不如想办法笼络住妻主,再生个女儿……”
贬夫为侍不过半年,崔澜重新娶了新夫。
崔澜大操大办,热热闹闹迎了新夫过门。
整个崔府挂满了红绸,连下人们都是喜气洋洋。
崔澜掀开新夫李思的盖头,看着他俊美的脸庞和红艳的嘴唇,顿时满意不已。
连续一个月都住在李思的正院,正院的下人走路都带风呢。
新婚生活甜蜜非常,至于邹文祯有多痛彻心扉?崔澜表示她不关心。
李思人品端庄,加上初来乍到,不敢也不会刻意为难邹文祯这个曾经的正夫,还打算免了邹文祯日常请安。
不过崔澜没让,坚持礼不可废,要求邹文祯每天都得来跟正夫请安,侍奉正夫洗漱,以表侍夫之德。
一如邹文祯曾经要求原主的那样。
邹文祯只得忍受着羞辱,穿着侍夫的粉红衣裳,每天大清早就爬起来去曾经居住的正院,低三下四地给李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