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医院，正巧陆千凝过来找陆乘舟告别，两人完美错开。
这也是陆千凝她第一次进入陆乘舟的公寓里。
她习惯性的打量一眼四周，然后坐到了沙发上，有些感慨的说道：“我有点明白你为什么喜欢这房子了，视野确实不错。”
“什么时候的飞机，我可以送你过去。”陆乘舟拉了把椅子坐在了陆千凝面前。
“我要走了，你是不是很开心？像是甩掉了麻烦一样？”陆千凝挑眉。
陆乘舟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陆千凝的眼底闪过一丝忧伤，故作轻松的点头：“你不后悔自己的决定就好，但我还是想提醒你，你的腿真的没有这么乐观。”
“我知道。”
“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周韵到底有什么好？”陆千凝不解的问道。
在她的视角里，周韵没有一样拿得出手。
不管是家世背景还是学历能力，以及人脉和社交，全都说不上好。
“她哪里都好，我只要看着她就感觉开心，”陆乘舟转过头来，罕见的和陆千凝多解释了两句，“这种感觉，我从没体验到过。”
“那这是什么，是爱么？”
“也许是吧……”
陆千凝陷入深深的思考，在她的世界里一切都是利益为先，根本从来没想到爱情这个词。
本来她以为陆乘舟也不需要，他们虽然性格不同，但是一样的冷漠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