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他凛哥细致地把花杆擦过一遍后,才反应过来,不可思议道:“我草,不是吧哥,你还真怕那姑娘嫌你手脏啊?!”
晏凛又想踹人了,他一个眼刀飞过去:“你就不能安静会儿?”
说罢低头接着擦,“她要咬在嘴里的,嘴和手哪个干净?”
这时候你没洁癖了是吧,宋括猛翻白眼:“那我咬一下那花,哥你再拿着?”
晏凛这次头都没抬:“滚。”
把花杆擦干净,晏凛拿着道具就往台上走,身边跟着喋喋不休的宋括:“不是吧哥,你还给她送上台来,您这是当助理呢还是要养闺女呢?”
温酒正好从后台过来了,这次换的不再是连身裙,上半身是紧身露脐装,下半身是配套的侧开叉收脚裤,整体浅绿色,有些像少数民族服饰,不过还是偏古风的。
晏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温酒白皙紧致的腰身。
温酒有胯,胯宽的人就显腰细,何况温酒腰本就细,还不是那种柔弱无力的细,再配上这身显身材的舞蹈服,款款走来时,甚至让人联想到了青蛇。
舞蹈还没开始跳,已经足够让人浮想联翩。
宋括视线自温酒腰间掠过,眸中不免闪过一抹惊艳,但他很快便移开眼。
他性格看似不着调,但绝不会对凛哥看上的姑娘打主意,多分个眼神都不会。
晏凛收好眼眸中翻涌的情绪,把道具一一递给温酒,什么都没说。
是宋括,在旁边道:“花杆凛哥给你擦过了。”
然后熟练地侧身躲过他哥的一脚。
温酒讶然,心底涌出阵阵暖流,看着晏凛小声道:“晏哥,我没嫌你手脏。”
晏凛笑笑,嗓音温柔:“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