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能力而撕心裂肺,心中的愧疚和不忍便如潮水般涌来。
终于,她偷偷写下了一张纸条,揉成一团,趁着夜色扔进了储秀宫中。
人算不如天算,那天深夜下大雨,第二天纸条被发现时已经成了一滩脏兮兮的纸浆。
又过了几日,环心还是放不下,终于鼓起勇气,亲自来到了储秀宫。
意欢手捧着自己精心抄录的御诗,津津有味地品读着,时不时还念上几首给环心听。
环心陪着她聊天,无论说到什么话题,意欢都会转到皇上身上。
意欢对皇上的爱意,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环心越发不忍心,暗示道:“舒贵人,我听乡下的亲戚说,怀孕啊一定要天时地利人和,喝坐胎药不来,不喝反而来了。”
“我们不是在说皇上的诗吗?怎么突然拐坐胎药上了?”意欢问道。
环心也知道自己唐突了,连忙道:“我,我闻到了药味,一时想起就说了。”
意欢放下手中的书卷,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环答应,你是不是想告诉我,那坐胎药有问题,不能喝?”
“没,没没没有。”
环心慌慌张张否认,她只是一个答应,跟舒贵人也没什么交情,如果舒贵人告诉皇上了,她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