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意欢凄然道:“皇上,意欢思念您,想见您。”
弘历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劝道:“哦……你先下来吧,这样站在上面太危险了。”
岂料,意欢微微一笑,吟唱道:“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
她念着诗,眼睛从未离开过弘历。大晚上的,弘历从未觉得这首诗如此渗人:“意欢,别念了。”
“臣妾与皇上,就如这首诗……”
弘历毛管倒竖,催促道:“李玉,快走!”
轿辇在宫人的簇拥下匆匆离去,只留下意欢孤独地站在墙头,偏执又幽怨地注视着弘历离去。
自此之后,意欢每日都会站在墙头眺望,搞得弘历上朝下朝路过都被她强制提神。
最后还是容佩出马,劝说之下意欢不再站在墙头,以后便由容佩兼职监护意欢。
皇后和太后找了宫外名医开药方,把药递进去。皇上说不准太医救治,宫外的又不是太医。
容佩建议她抄佛经静心养神,意欢想了想,找到了其他打发时间的方式。
她伏案抄写了一晚上,荷惜凑过去一看,祝祷纸上以鲜血密密麻麻写满了皇帝的大名,每一笔都力透纸背。
弘历听了这事,仿佛看到意欢那双幽怨的眼睛盯着自己。
如果不是忌惮太后和叶赫那拉氏,早就把她扔圆明园禁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