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家不缺这个钱。”
这下,富察夫人信了个九成,连一向不信鬼神的儿子都这样说了,果然是中了邪!
法师很快就位,说富察家的小儿子被一只上吊而亡的女鬼缠上了。
他们弄了一个大仪式,彻夜唱跳折腾后,一口黑狗血喷在富察傅恒脸上,笑道:“行了!”
富察傅恒只想笑,这是远近有名的法师,作法后心里的躁动却丝毫未改,慎妃的倩影依旧在脑内晃动。
额娘,孩儿估计是没救了。
他表情平淡,接过丫鬟递来的毛巾擦干净脸,第二天便回去当值。
接下来的日子,他再也没有做出怪异行为,好像又恢复了以往意气风发的富察傅恒。
富察夫人对法师们感恩戴德,额外花了钱请他们为皇后和嫡子祈福。
到了十五这一天。
御前侍卫们在亥时结束了值班,宫里已经下了匙。
他们回到休息的地方,喝了一点酒后便纷纷睡下。富察傅恒也喝了一点小酒,脸上微微泛红,外面的风吹得脸颊有些生疼。
但既然下定决心,就没有退缩的道理。
凭借着对宫中巡逻路线的了解,富察傅恒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太监和侍卫的巡逻队伍。他来到景仁宫门前,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后,便翻墙而入。
作为前任皇后的居所,景仁宫宽阔气派,桂花盆栽散发幽幽清香。
富察傅恒摸到正殿门前。正殿漆黑一片,唯独左边的卧室似乎点着一盏灯,看得人心痒。
在外面值守的人是乐福,也只有乐福。
他没有隐藏身影,光明正大走到乐福面前。乐福马上站起身,轻轻撩开帘子请他进去。
卧室果然燃着一盏红烛,幽暗的灯光下,阿箬躺在床上,穿着单薄的睡衣,被子只盖到腰上。
“主儿,他来了。”彩芽轻声提醒。
阿箬柔弱无骨地被彩芽扶起来,那双勾人的狐眸在烛光映衬下更显妩媚动人。
两名宫人见状识趣地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了阿箬和富察傅恒两人。
桌上放着一壶酒,富察傅恒不用问也知道其中必定加了些什么。
他眉头微皱,有些抵触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