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母一样被毒哑了不成?”
凌云彻连忙回道:“奴才不敢,之前是……对令妃娘娘有些误解,年轻气盛一时多语,想必令妃娘娘不会计较的。”
进忠挑眉嗤笑:“你真够大胆的,都替令妃娘娘原谅上了。不过她确实是位大人有大量的主子,不像一些主子不懂分寸,屡次连累下人。”
太监们知道进忠说的是谁,纷纷附和道:“是啊,那位主子真是……谁调过去伺候都会叫苦连天。”
“不……她不是这样的人。”凌云彻说道。
进忠笑容更盛:“我们又没提名字,你怎么知道咱们说的是哪位。”
凌云彻脸色发青,说道:“刚才公公不是说了,宫里奴才不能议论主子吗?”
“你看这小凌子,懂得举一反三了,”进忠环视众太监,大伙一并笑了起来,“咱不过是复述太后的话罢了,一字一句都是原话,不信可以去慈宁宫问一下福珈嬷嬷。”
福珈嬷嬷监督过几次板著之刑,凌云彻听到这个名字都要发抖。
进忠又道:“不过小凌子,作为同僚呢,我建议你还是远着那位主吧,自从你认识了她,那可是倒霉不断,日日都有新花样。如果不是她,你还是侍卫,至少当了太监也是众人敬你一分的太监,哪像现在,打水都要亲自去。”
他们轮流拍了拍凌云彻的肩膀,说了几句嘲讽的话离开了视线。
水桶倒在一边,凌云彻又要重新打水,他长叹一声,艰难挪步。
不过,凌云彻作为太监比宫女要自由一些,至少出宫的机会多了不少。
凌云彻独自一人在一处临街的酒馆上,倚着栏杆喝酒。
他用的钱还是在皇上身边当太监时,其他太监拐着弯孝敬他的。
仅仅几日,凌云彻得到的银子足能让他在这家京城有名的酒楼里大吃大喝好几顿了。
凌云彻受进忠羞辱,不禁回想起之前太监们面对他时的谄媚模样,还给他安排了独立的庑房……
这段短暂的记忆,宛如一颗危险的糖果,在舌尖留下一丝甜味后便消失不见。
又一杯烈酒进肚,凌云彻唉声叹气,用衣袖擦拭着嘴角。
这时,一位中年书生坐在他前面,笑着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