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可以想象，今天下午昊水集团肯定能收到数不尽的合作商的电话。
而且这件事情柳家还不能否认，柳家还必须站出来证实水婉婷的话。
以后只要柳氏集团跟昊水集团有一丝的摩擦，恐怕就会被人误以为柳氏集团在恩将仇报。
“以后柳氏集团还是少跟昊水集团接触吧！”柳德厚无力地说道。
柳德厚算是见识过了水婉婷的无耻，他可以想象将来只要柳氏集团跟昊水集团有一丁点的摩擦，那么水婉婷绝对会让人到处宣传柳家是在做恩将仇报的事。
车子里面沉默了一会后，柳德厚继续说道：“如烟，你有时间的话，你跟曲婉婉接触接触，看看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好的，爸！”
柳如烟说完话，车子里面就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柳如烟心中很清楚，她爸将来要做什么。
另一边，季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季楚天今天中午没有午休，他一直坐在办公室里面想办法怎么给石昊解释那天他说的话。
正当他站起身往门口走去时，这时他的手机突然收到了一条信息来。
当他看完信息后，他就立即笑着说道：“柳德厚啊！柳德厚啊！你现在知道水四窍的厚脸皮了吧！”
感慨完之后，季楚天就快步地往楼下走去。
他必须要在今天给石昊解释解释他那天的话，甭管石昊相不相信，他都要亲自去找石昊一趟。
大约半个多小时，季楚天就来到了石昊办公室。
“我现在是喊你石总裁呢？还是喊你贤侄呢？”季楚天看向石昊笑呵呵地问道。
“季董事长，现在是在公司！”
“那好，我还是喊你石总裁吧！”
紧接着，季楚天感慨道：“这可真是世事无常啊！如果我提前知道你是老柳的孩子的话，我也不会打你公司的主意啊！”
“季董事长，这不都过去了吗？以后我们或许还可以相互合作！”
季楚天能听懂石昊话中的意思，石昊说出“或许”这两个字就代表着想不想合作就要看自己这边的意思了。
沉默了一会，季楚天才开口说道：“石总裁，我先给你道个歉！我上